2018.7.13
The sweet summer
《孤鹜》
《惊蛰》
《今日无事》
《A farewell to the old me》
一篇专业课作业的要求,我拉着父亲聊起他年轻时看电影的经历。
每天几分钱的早点钱,瞒着父母不吃早餐,省下来的钱攒几天,就可以看一场电影。就这样,1983年,我父亲偷着看了十四遍《少林寺》——我原本以为这样的故事只会在一些名导演的座谈会上听到——此时此刻,天刚刚亮,我父亲要出门上班,继续去银行做着贷款抵押审核的相关工作。
我从未见过父亲多么关注近几年电影市场的新片,也向来不知道他年轻时如此痴迷地爱过电影,我知道的只有,他是一个自己的亲儿子想去学电影都百般担心稍加阻挠的普通父亲。我从未发现我喜欢电影是带在基因里的,直到他讲起了这些记忆,直到我和他聊起中外电影质量对比时,他列数了一系列巴基斯坦的片例。
这个时代,我们的生活可以无限丰富,我们这群爱上了电影的宠儿,总觉得我们会比他人高级那么一点、文艺那么一点,回头发现,很多年前,其实喜欢看电影这事是多么得家常便饭,就像喜欢吃肉比喜欢吃白米饭多一点点那么寻常。
《少林寺》拍了新版,电影也在不断地重塑着自己以保持孕育时的新鲜,而喜欢电影的那群人,他们也在变动着,却始终以他们共有的默契不分界域、不分代际地彼此相联系。
电影是生活,不是荣誉,也不是军功章。电影是梦,有人中途醒来,这无可厚非。若我有幸,做完一整场好梦,我希望你和我做了同一场梦。
一场好梦,天亮了,我想讲给你听。一场好电影,灯熄了,我想拉着你看。
入梦吧,我不知道梦里有多少精彩,姑且把“1895放映线”当做摇篮或是温床。电影本身固有的魅力,斗胆向我们担保着,这里或有希望,或有慰藉,或有震颤。
我从未打算写些什么去介绍一部具体的电影,因为影像始终具有比介绍性的文字更大的实现域和更自然的气息。
孤鹜难归,翅膀硬了可以飞翔,但未必更了解家的方向。《孤鹜》中的老父亲,在寻求和解与默默救赎中试图点燃“相思河畔”的父女亲情。
惊醒蛰伏,乍暖还寒,春雷始鸣不是爆发而是喃喃闷响。《惊蛰未暖》中的鳏夫,复仇非本意,以告天灵,以追几悔。
昨日依旧,今日无事,历史不该被忘记,但历史中的个体尚可被宽恕。一行《今日无事》保护了一颗在风雨洪流中仍然善良的心。
痛苦是个体成长必经的,亦是民族前行不可忘记的。《A farewell to the old me》提供给历史一种新的记忆可能。
每个时代,都应该有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录者,这些做电影的人,用视听中的个体呼吸标注着时代曾经拥有或者正在创造的律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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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放映时,荧幕里,大概会有你,或者有你的那些小心思,至少,我身边应该有你。
这四部影片均由青年导演执导,电影以一种方式给他们多多少少的骄傲和多多少少较着劲的执着,他们正在用爱与温度去回馈和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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