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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动预告 │ 三毛,你好吗?——至亲故友首度回渝,诉说三毛过往

2018年10月20日 19:30 ~ 2018年10月20日 21: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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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红尘十丈,

    茫茫的人海,

    竟还是自己的来处。

    - 三毛 -



    (绘画 / 薛幼春)


    三毛曾说:“我是重庆的,黄桷垭。”

    三毛出生于重庆,在黄桷垭老街里住了六年。

    而后她旅居宝岛台湾,在西班牙读书和旅行,在撒哈拉收获爱情。

    三毛的一生,是漂泊的一生。

    挚友幼春用“流星”形容她。

    如流星一般,短暂却璀璨,那黑夜中瞬时的光芒,值得永久的想念和回味。


    (三毛与荷西,来源:网络)


    我们读三毛的文字,听她的歌和故事,向往她的潇洒和流浪,甚至爱情。

    三毛说: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。”

    然后,她越走越远,只留给我们那些潇洒且孤绝的回忆。


    多年之后,当我们重读三毛,当我们途径她儿时的成长之地,不禁想模仿《情书》里面,博子面对雪山的那一声声问候:

    “三毛,你好吗?”



    10月20日晚,三毛的血肉至亲、心灵挚友

    将共同做客精典大讲堂,

    现场分享他们记忆中的三毛。



    活动详情


    【活动主题】

    三毛,你好吗?

    ——至亲故友首度回渝,诉说三毛过往


    【活动时间】

    10月20日(周六)晚19:30


    【活动地点】

    精典书店·东原1891·南滨路


    【主要嘉宾】

    黄陈田心(三毛大姐)

    陈杰(三毛之弟)

    陈素珍(三毛弟媳)

    黄齐云(三毛外甥女)

    薛幼春(三毛闺蜜)

    肖全(三毛挚友、摄影师)


    【签售须知】

    现场签售需凭借【精典书店】售书章方可参与,外带书可在重新购买至少一本后参与签书。



    延伸阅读


    永远的白玫瑰——忆三毛

    作者:薛幼春


          那日与三毛家人聚会。席中谈及如果三毛还在人世,今年已72岁。72岁的三毛不知是什么样貌。我道:“三毛、张爱玲是华人文学两大奇葩。只是张爱玲是恒星,三毛是流星。”思绪回到1987年的一日黄昏,电话响起,那头有着美丽细致的声音:“是幼春吗?我是三毛啊!”


      一时愣住,心噗通狂跳着。我如一般读者,写一封信给三毛。三毛说她读完我的信之后,就直接拨电话。一个屏东乡下女孩,一个远从加那利群岛回来的奇女子,因为一封信,有了连结。


    (黄陈田心(左)与三毛(右))


    第一次与三毛通电话


      人与人之间的相识,有着一份不可说的缘分,仿佛一切都在冥冥之中,早有安排。那时三毛风华正茂,每天收到信件数百封,而我只有写给她一封信笺……似乎是早已相识,彼此闲话家常,她提及我信中有一段话,她深受感动。


      “前几天皇冠杂志社编辑朋友来访,有人一旁起哄要先生谈谈如何与我相识。外子说出一个景象,一个自己不曾知道,未曾提起过的一件事,那个画面犹如电影里长距离慢拍动作特写般:屏东乡下一幢红瓦老宅,黄昏时分阳光洒射在一位身着棉质宝蓝洋装、系着鹅黄色腰带的纤细女子身上。墨黑色的眼睛、披露着长长直发,静静地专心喂着瞎眼祖母,一口饭,夹着一口菜。外子认为,一个能日以继夜侍奉、照顾看不见的阿嬷,而面无难色的女孩,还有什么事她不能做,一个人的内在美德,传统的中国典雅温柔,在她身上自然显现,剎那间,他内心已经认定眼前这位女孩将是他一生的伴侣。返回台北之后,他悄悄地刻两方我们名字的印石,在结婚证书盖上最美的见证。听完之后,我两眼微湿……一个小小动作竟然让我拥有这份美满的婚姻。”


      我们聊及倪匡、金庸的科幻、武侠小说……舍不得挂电话。三毛说晚上要去喝喜酒,什么都没准备,最后叮咛我,把她住家及妈妈家电话、几点在哪个家时间详细要我记下。至今回想,第一次通话三毛就那么放心与全然信任,内心激动澎湃。这一切只能归于缘分。 


    (摄影 / 肖全)


     第一次与三毛见面


      我们第一次见面,是在1986年舞台剧《棋王》的演出。那不是说话的时机,匆匆送她一束白色的花。同年在第三届联合文学文艺营。三毛讲述红楼梦,我坐在台下靠走道的地方。是欣赏她最好的角度。三毛盘起长发,橘色棉衫,搭配淡蓝色牛仔裙,系上咖啡色的凉鞋,古铜色的耳环晃动,手镯随着语言动作在空中叮当叮当响起,像极从辽远沙漠中走出来的女子。


      三毛说她本人比照片好看,的确如此。眉目神采,身材韵致,脸蛋清丽,演讲红楼梦尤其传神,不论人物、装扮、形体、性格…特别是提到色彩:“宝玉出家在白色皑皑大雪中,披上红色大斗篷……”声音里抑扬顿挫,是文字写不出来的。三毛真是美丽又深具魅力。


    第一次收到三毛的信


      从1987年1月23日接到她第一通电话,我几乎都在深夜接到三毛的电话,在电话中长聊彼此的红尘心事,同年八月三十日,才第一次收到她寄给我的信笺。三毛的字迹有着刚烈的笔意,她的信笺,美丽得像一篇散文。


      “幼春,《棋王》时收过你的花,二十日才在近处见到你的人,然后又是一束花。你当然知道我爱白花,因为那也是你喜欢的对不对?照片中的你和真人不同,真人更美,多了一种神韵,那是拍不出来的。见到你时,我很紧张。


      “那天上的课,如果分为十讲将会非常有条理而且更扎实。我的红楼梦是上课中最有心得的,只是不能写。讲,有一种语言的抑、扬、顿、挫,文字便不得。幼春,我很想问你,如果我来开一个不登报的文艺讲学会不会是一条新路?我上课上得非常好,你对我有什么建议?


      “你说起父亲的死,我吓了一跳,悄悄地观察你,可是那不是讲话的场合,而我也在母亲的病中受苦。我发现,人在痛苦和快乐的时候,都是最寂寞的一种心情,没有法子分担,说也说不清,说出来,别人如何表情都不能减少苦痛。那天我没有安慰你,因我有过这种经验,安慰根本没有用,只靠时间化解你的忧伤。在信中我也不安慰你,你知道我不是不关心,而是对你没有用。

    (来源:网络)


          “西班牙男友已散了,其中因素很多,我想交往以后,我最最讨厌他的就是他对任何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爱心,他很自私很自私嗳,算了……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决定,目前他在德国,并不知道,我也没有写信给他。荷西的迷人,在于他实在是个爱生命,爱人类,爱家庭又极慷慨的人。不能比较,荷西是亲人。


      “幼春,同是西班牙人,云泥之别。我不要了,人真是相爱容易相处难。讲了那么多,反正我不要了。说来说去,我还是在想一件事情,就是你的爸爸和妈妈。我不知你妈妈现在心情如何,未亡人的心苦,只有过来人才知道,即使你如何去善待妈妈,也没有法子取代爸爸的位置……


      “幼春,我近来写稿很少,你说如我开文艺讲座有没有收入?我无人可以商量,只有请你做参考。希望下次写信,给你写些快乐的事情。


      “幼春,你对我好,心里当你亲人似的。”


      看完整整三大张信,尤其是看到信末“心里当你亲人似的”,鼻头一酸,蒙蒙泪水在眼底里,更深了解她心中不为人知的苦与无奈,特别是在情感方面。


      三毛曾说:“感情方面是要心甘情愿,要让她心服的人,才能把自己全然给他。”荷西是她生命中一则童话。短暂的六年婚姻,甜美如花。


    (摄影 / 肖全)


      第一次到三毛的家


      三毛牵着我步入她在父母家的卧室,入眼就是荷西送给三毛的结婚礼物,荷西在沙漠里都快走死、烤死了才捡到那副完整的骆驼头骨。三毛说在撒哈拉沙漠,那时候,他们一无所有、家徒四壁。穷困到考虑米饭蘸盐巴,还是蘸酱油,哪样比较省。但是在西属撒哈拉沙漠时期,却是她婚姻生活、精神最幸福又饱满的时光,写下一系列的撒哈拉沙漠的故事。她说因为战乱离开她最爱的沙漠,也是他们夫妻悲剧的开始。


      三毛把《我的宝贝》一书中的珍藏,全部拿出来。一件件细说着它们的缘由。那夜三毛天真又开心,在她五只手指戴上不同款式的戒指。她要我选哪一只最美、最喜欢。当下直觉指一只最古老、银镶嵌蛋形猫眼石的戒指,三毛率性拔下,顺势戴上我的无名指。这只三毛初至德国念书,男友送的订情之物,就这样因缘际会送给了我。


      环视不到两坪的小房间,触目所及都是三毛和荷西的共同回忆,从床铺到彩瓶、铜盘……床头柜摆着骆驼头骨,旁边好几张荷西独照,照片中荷西不笑,满脸胡须有着幽深迷人的眼神,似乎望着很遥远的地方,在等待另一人来相会。


           那晩夜凉如水,我们从健康路散步至她自己的公寓。沿途三毛和大楼管理员打招呼、向巷口杂货店老板关切淹水、话家常,平和近人的举止、不卑不亢的气韵,不像是名满文坛的三毛,像是邻家的女儿。等迈入三毛的小木屋,我整个人被震撼住。三毛不愧天生的艺术家,尤其是色彩运用,灵活绝妙,桌布、椅垫、床罩。在衬托女主人活泼和热情心灵。阁楼摆饰有牛车轮、美浓伞当灯罩,竹风铃、蕨类……门坎外,又是另一个天空。三毛一一指出哪棵是桑椹、樱花,身处红尘滚滚,小木屋更显幽静。


      夜色容易使人脆弱,晕柔灯下更让人忆起往事,原以为伤痛已过去了。然而当三毛提到荷西,仍然热泪如倾。24年前,三毛嚎啕大哭的情景,如今仍旧历历在目。在当时我只静默,任何语言都是多余,泪眼相对。她说,哪天到彼岸,碰到荷西,一定要先打他几下:“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?那么苦……”荷西一走,她的天地破灭了。


      晕黄灯下,三毛的话语、嘴角漾起的小梨涡、眼神波动无一不美,一身已无岁月,真情自然流露似童子。


    (摄影 / 肖全)


      第一次听三毛讲荷西


      1987,12月12日,又收到三毛一封长信。


      “幼春,如果不是病得不想活,不会去荣总看酱生,现在不谈我身体。不必谈。其实那天你来,我很累很累,但我不说,我不能与你再谈,原因是我撑不下去。那天看你上车而去,心里有一丝痛楚。


      “初恋是人生第一次的苦果,如果成了,倒未必是一种完美。爱情如果没有柴米油盐当然容易。我倒认为,没有嫁是十分自然的事。不是我残忍,一个人的人生,必然要有憾事,这才叫完美。不然公主、王子结婚去,哪来的后来。婚姻已如你所说,是最复杂的功课。家的世界其实等于一个宇宙,其他人生的经验可以不必追求,因为你已为人妻,为人母。我说话这么直是认为,朋友之间,贵在彼此爱。你的才华高,但心不能高,因为你是母亲。我总以为,一个人,做人要眼低手高,才是智者,我们心中不生幻念,才叫落实。


      “我的家很平凡,我在任何地方的家,都比台北美上十倍,当时有荷西,我将一生的爱,生命,才华,经验,只用在‘给他一个美满的家’这件事上,而且,有成就感。


      “荷西这个男人,世上无双,我至死爱他,爱他,爱他,死也不能叫我与他分离。经沧海,除却巫山,他的死,成全了我们永生的爱情、亲情、赞赏。我哭他,是我不够豁达,人生不过白驹过隙,就算与他活一百年,也是个死,五十步笑百步。但我情愿上刀山,下油锅,如果我可以再与他生活一年,一天,一小时。我贪心……


          “你说得太对了,女人的美,在于情操,外表是一时的,在情操上,你我都要不断提升。


      “那天你来,穿得那么美,我很感动,你来我家,穿得那样,是你对我的看重。你个人对色彩又何尝不懂,你也懂。近来我不太收集东西了,总觉得,多收多藏,到头来人走了也带不去。但一个人什么也不要,也不求,人生有什么好玩?”


      永远记得1991年,1月4日,那天整日心神不宁,泡一盅金仙,放一张梁祝CD,刚好是(哭墓)那一段。突然,电话响起:“薛姐,我是丽婉。三毛走了……”

      

           三毛走了,走得令人来不及发出一声叹息。此刻才明白三毛曾跟我说过:“一个人最快乐与痛苦的时刻是最最寂寞。”她未留只言半语倒是她本身性情。犹如宝玉在《红楼梦》所说:“好了,好了,不再胡闹了,完事了。”她生前十天与我夜谈到凌晨三点,也跟我订下演讲之约。事后,去探望陈爸爸、陈妈妈。陈爸爸沉稳地说,他一点都不意外。是三毛的选择,他为人父亲只能尊重。也没有孝或不孝的事情,她就是失去活下去的力量。


      现在细细回想,对于死亡,早已预兆了,其实荷西的死,她早已死过一场,如今挥别万丈滚滚红尘,去赴一场早已约定的生死之恋。


    (三毛与肖全)


      出生是最明确的一场旅行,死亡难道不是另一场出发?


           三毛今生似是调皮、千变万化的精灵,人生只短暂48个年头。我何其有幸与这样的奇女子相识、相交一场。报纸、杂志、媒体有关她的离去,做了很多的猜测及注释,然而在我内心深处,她是一朵永远的白玫瑰。这辈子再没有看到那么风化无限、美丽动人的女人,对她只有永生永世的怀念。




    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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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NiMo 5年前 0

      由于亲人的突然离开,没有去成这场活动。我儿时最爱的女作家,也许这就是生活吧。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
    • 阿甘的妹妹 6年前 0

      还可以报名吗

    • seven 6年前 0

      请问还可以报名吗

    • seven 6年前 0

      还可以报名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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